对于他们谈论的话题,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兴趣。他们在谈论美学,哲学,逻辑学,以及国民财富。而我只关心今天的天气以及田野里的那一片庄稼。
时而,我不得不迎合他们发出“哦,啊,嗯”之类的声音以示我假装感兴趣。我把这样的演技固化到骨髓里,他们即使拥有鹰一般的眼睛也难以发现破绽。我混迹于这样那样的圈子,来训练我那方面的技能。
看着他们说出那样的话,我时常感到奇怪,说这样话的人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呢?先贤们说那样的话,成立那样的门派,除了一些显而易见的别有用心之外,我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。
如今,环境在变化,我们又在拾人牙慧。显得我们是如此的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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